未接来电已经被程申儿删除了。确定只有程申儿一个人。

姑父在外省开厂做电器，也算是本土前十的电器品牌。警局审讯室墙壁上的钟表“咔哒”了一声。

祁雪纯低头打开文件袋，说道：“其实我从司云留下的账本里发现了很多东西，你想知道吗？”祁雪纯汗，好吧，被自己人出卖，她无话可说。

么是什么？”“你往婚纱馆赶来了没有？”祁妈催问。

“电……电话……”忽然，程申儿放下酒杯，趴在了桌上。

“我说了，他的目的是标书，但标书最重要的是什么？”祁雪纯看向司爸。“等会儿我去你家，我得验收保洁员的清洁。”她说，“之后我自己回家。”